1950年代,胡适曾在日记中暗讽毛泽东诗词是“薛蟠体”,还说他的诗词
1950年代,胡适曾在日记中暗讽毛泽东诗词是“薛蟠体”,还说他的诗词“没有一句通的”,这是目前可知他唯一批毛的话。
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,以人物命名的文体流派不在少数。《红楼梦》中的薛蟠所作诗词,因其粗俗不通而成为后世文人谈论拙劣诗作的代名词。
薛蟠是贾府的表亲,典型的纨绔子弟形象,他最著名的诗作"一个蚊子哼哼哼,两个苍蝇嗡嗡嗡"充分展现了其文学水平。这样的诗作不讲究对仗工整,不顾及意境深远,完全是文字的随意堆砌。
在1960年代的一场对话中,这个看似遥远的文学典故被赋予了新的含义。著名学者何炳棣在1960年8月前往纽约拜访胡适时,意外地听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文学评价。
作为新文化运动的领军人物,胡适对诗词的评价向来严苛。他主张文学革命,提倡白话文写作,反对过分讲究格律和典故的旧体诗词。
在与何炳棣的谈话中,胡适对毛泽东的两首《沁园春》做出了严厉的批评。这两首词分别是《长沙》和《雪》,在当时的词坛已经被广泛认可为难得的佳作。
胡适的评价出人意料,他说这两首词中的某些句子"连薛蟠体都不如"。
从文学角度来看,毛泽东的这两首《沁园春》无论在意境营造还是气势表达上都有其独特之处。
胡适以薛蟠体来比喻这样的作品,表面上是文学评价,实际上却暗含着强烈的政治立场。这种评价方式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具有特殊的意味。
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,胡适作为新文化运动的代表人物之一,其文学观点一直有着广泛的影响力。他主张文学要"活泼泼地"表现人生,反对完全被格律束缚的创作方式。
但是,当文学评价与政治立场交织在一起时,即便是学贯中西的文化大家,也难免会在评价标准上失去客观性。这种现象在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群体中并不罕见。
使用薛蟠体这一典故来评价毛泽东的诗词,体现了文学批评在特定历史时期可能承载的复杂含义。这不仅仅是对作品本身的评价,更折射出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立场选择。
在二十世纪初期的北京大学,两位后来影响中国历史进程的人物曾有过一段师生情谊。当时在北京大学图书馆工作的毛泽东,与担任教授的胡适有过多次交谈。
这段交往给年轻的毛泽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在《新青年》杂志的影响下,他对胡适和陈独秀的文章表达了由衷的敬佩之意。
北京大学的经历成为两人交往的重要起点。毛泽东在离开北京返回湖南后,还特意给胡适寄了一张明信片,表达了对湖南教育发展的期待。
1941年,此时的胡适已经担任中华民国驻美大使。在美国的《华侨日报》上,他读到了两首转载的毛泽东诗词。
这两首诗词分别是《七律·长征》和《清平乐·六盘山》。胡适在日记中写下了"毛的诗词还可看"的评价,显示出他对这些作品的基本认可。
然而,随着中国政治局势的变化,两人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转变。政治立场的差异逐渐影响到文学评价的客观性。
到了1959年,已经在台湾担任中央研究院院长的胡适,对毛泽东的诗词评价发生了明显的转变。这一年,他读到了毛泽东的《蝶恋花·答李淑一》。
这首词的出现引发了胡适强烈的批评。他当场抄录下来,并做出了"没有一句通的"的评价。
胡适的态度变化并非孤立现象。在那个特殊的历史时期,许多知识分子都面临着类似的立场选择。
文学评价本应建立在对作品本身的分析基础上。但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下,即便是以理性著称的学者,也难免将个人的政治立场带入文学评价中。
《蝶恋花·答李淑一》这首词引发的争议,表面上是一场关于韵律的讨论。胡适邀请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一同探讨这首词中的韵脚问题,重点质疑"舞""虎""雨"等字与"有"字的押韵。
这场韵律讨论很快超出了单纯的诗词格律范畴。赵元任作为语言学家,也认为这样的用韵方式在湖南方言中都找不到依据。
实际上,《蝶恋花·答李淑一》是一首别具特色的悼亡词。这首词通过独特的艺术想象,将人间与天上、现实与神话融为一体。
词中"我失骄杨君失柳"的开篇,就展现出独特的艺术魅力。而"问讯吴刚何所有"的想象,更是将思念之情推向广阔的天际。
然而,胡适的评价完全忽视了这首词的艺术价值和创作背景。他仅仅从韵脚的技术角度进行批评,显然不符合正常的文学评论标准。
这种评价方式的背后,折射出更深层的文化与政治分歧。一首词作的评价标准,不应该仅仅局限于格律的严格遵守。
有趣的是,胡适本人在1917年也创作过一首《沁园春》。这首题为《新俄万岁》的词作,是为庆祝俄国革命而作。
这首词中充满了政治热情和革命激情,在艺术手法上并不见得有多高的造诣。词中直接使用"新俄万岁"等口号式的表达,与传统词作的婉约风格相去甚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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